陈佩斯的作品,为何能笑穿30年?因为他的小品从来都有“魂”
提到陈佩斯,很多人脑海里立马浮现那个光脑袋、小眼睛,一举一动都透着滑稽的“陈小二”。有人说他是“小品开山鼻祖”,也有人觉得他算得上“小品大王”。那么,陈佩斯到底配不配这个称号?他那些经典作品是怎么炼成的?今天咱们就聊聊这位把笑声刻进一代人记忆的爷们儿。1984年他和朱时茂捣鼓出的《吃面条》,成了春晚第一个“小品”。现在看,这节目简单得就像排练场日常,一个想蹭戏的龙套,一个较真的导演。可陈佩斯端着一碗不存在的面,从狼吞虎咽到撑到扶墙,每个细节都让观众笑出眼泪。据说排练时,他为找准“吃撑”的状态,真连灌五六碗面条,吐了继续练。
如果说《吃面条》是小品诞生的号角,那陈佩斯后来的作品,简直是把这门艺术推上了巅峰。随便列几个,都是教科书级别的《主角与配角》想演英雄的叛徒,死活换不了“正面形象”。那套不合身的八路军装,他穿脱几十遍琢磨怎么更滑稽。
《警察与小偷》假警察遇上真警察,心虚还要强装镇定。朱时茂后来回忆,陈佩斯连假警服扣子系到第几颗都反复调整。《羊肉串》无证小贩见城管就逃。为学新疆口音,他追着新疆演员练了半个月,烤羊肉串动作更是专门去夜市偷师。
但辉煌的背后总有看不见的付出努力,他的演艺之路也并不顺利。好不容易考进八一电影制片厂,还是因为“长得像坏人”,专门演匪兵、地痞这类配角。
但陈佩斯不服。没台词?他就琢磨怎么用表情和动作抢戏。角色小?他蹲在排练场偷学老演员怎么走位、怎么抖包袱。正是这段“边缘人”经历,磨出了他那种“底层小人物”的鲜活演技。
他作品之所以能封神,因为陈佩斯的小品从不单纯耍宝。他演的都是小人物,想出名的龙套、爱虚荣的配角、为生计挣扎的小贩。观众笑着笑着,仿佛就像看见了自己的影子。有血肉,有温度,甚至带点悲凉,这不就是小品的“魂”吗?
朱时茂吐槽过:“跟他排戏太累,较真到毫米!”可这种较真,换来了舞台上每秒都是戏的精准。
客观说,“小品大王”这称号没官方认证。但论开创性、影响力,陈佩斯绝对担得起。在他之前,春晚语言类节目主要是相声,是他和朱时茂把“小品”变成独立艺术形式。后来赵本山崛起,风格更接地气,但陈佩斯的城市小人物系列,开创了另一种喜剧范式。
如今七十多岁的陈佩斯:舞台十分钟,是排练场的千遍功。这话不是卖惨,是真理。回头看,他的作品经久不衰,靠的不是段子,是扎进生活里的观察。他的口碑屹立不倒,靠的不是圆滑,是知识分子的那根硬骨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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