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末:两次目睹父亲张艺谋移情,母亲的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
张艺谋1950年出生在陕西西安,那时候家里条件一般,他初中毕业就去工厂干活,后来买了相机自学摄影,1978年考上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。那年他也跟初中同学肖华结了婚。肖华是西安人,在医院工作,两人认识多年,感情基础还行。
结婚后,张艺谋去北京上学,肖华留在西安,每个月从工资里省钱寄给他。张艺谋毕业后分到广西电影制片厂,1983年3月31日,张末出生了,当时他正在外地拍《一个和八个》,听说女儿出生挺激动,给取名张末,一方面是因为月末出生,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事业要翻新篇章。
1984年,他调回西安电影制片厂,全家住进分配的房子,肖华也转到厂里行政岗位。张末小时候基本是肖华带大的,张艺谋忙工作,一年回家没几次,但他偶尔回来会带礼物,家庭表面上看还算稳当。
张艺谋的事业从1980年代中期开始起飞,1984年凭《一个和八个》拿了中国电影优秀摄影奖,1985年又因为《黄土地》获金鸡奖最佳摄影。1987年他第一次当导演,拍《红高粱》,这部片子1988年拿了柏林电影节金熊奖,让他一下子火了。就是这部片子,改变了家庭格局。他在剧组跟女主角巩俐接触多,两人关系超出工作范围。
巩俐当时22岁,刚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,张艺谋比她大17岁。1987年下半年,肖华发现张艺谋衣兜里有巩俐的情书,质问后他承认了,两人为此闹腾。张艺谋一度说要断,但实际没办到。
1988年,他正式提出离婚,那时张末才5岁。肖华起初不同意,亲友劝也没用,张艺谋坚持要离。最终肖华让步,离婚后张末跟母亲生活。
张艺谋继续跟巩俐合作,拍了《菊豆》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等片,两人公开场合经常一起出现,但没结婚。外界传闻,张末对巩俐有抵触,是张艺谋不娶的原因之一。1995年,两人分手,巩俐后来嫁给商人黄和祥。
离婚后,张艺谋在经济上支持肖华和张末,每个月给生活费,还帮张末上学。张末小学和初中在西安读,成绩不错,早年就在报刊发文章,有文学天赋。但父母离婚给她带来阴影,她变得内向,自卑,学校里同学议论她家事,让她难受。
1999年初中毕业,她想出国留学,远离这些是非。张艺谋同意,承担所有费用,把她送到美国纽约读高中。张末16岁时,又听到父亲的新消息。张艺谋1999年选角《幸福时光》时,遇见18岁的陈婷,陈婷是舞蹈演员,比张末大2岁。两人很快确立关系,2001年生大儿子张壹男,2004年二儿子张壹丁,2006年女儿张壹娇。
陈婷比张艺谋小31岁,这事儿瞒了多年,2011年才领证,2013年曝光后张艺谋被罚超生款。张末知道父亲又组建家庭,觉得这是第二次移情,对父亲的怨气加深。她决定专注自己,在美国考上哥伦比亚大学建筑系,后来转到纽约大学电影学院读硕士,继承了父亲的艺术基因。
张末在国外的日子也不顺。2006年,23岁的她遇见美国人托维,两人谈恋爱。张艺谋和肖华都反对,觉得托维不合适,但张末一意孤行,在美国结了婚。婚后托维态度变了,经常争执,还动手。张末忍了两年,2008年提出离婚,回国。这段婚姻失败,让她联想到母亲的遭遇:肖华为了张艺谋放弃上大学机会,结婚后独自带孩子,结果被抛下。
张末觉得自己也步后尘,感情上吃亏。她离婚后,进父亲的公司,从底层做起。2009年参与《三枪拍案惊奇》剪辑,父亲夸她有新意。2010年任《山楂树之恋》副导演,负责选景和协调。
2011年帮《金陵十三钗》,2014年《归来》,一步步成父亲的助手。张艺谋支持她转行电影,觉得这是补偿。两人关系慢慢修复,张末明白父亲追求不一样,但不代表不爱她。她还视陈婷为家人,不再纠结过去。
张末独立后,2016年执导《28岁未成年》,爱情喜剧片,票房过亿,证明自己实力。父亲看后说完成度高,但有进步空间。张末说自己一代跟父亲不同,没那么多压抑,想拍轻松的。张艺谋1950年代生人,早年经历苦,作品常带压抑感,如《活着》《金陵十三钗》。
张末1980后出生,物质丰富,但困惑多,她片子反映年轻人障碍在自己。张末再婚2013年,嫁瑞士人孟丹青,外交官背景,两人低调,2015年生龙凤胎,一儿一女。现在她有稳定家庭,专注事业。
2022年父女合导《狙击手》,抗美援朝题材,2023年她导《拯救嫌疑人》。张艺谋继续拍片,如2023年《满江红》,监制电竞剧。张末母女偶尔聚,肖华退休,生活平静。
说到底,这家事儿挺接地气的。张艺谋事业牛,但感情上甩不开普通人的毛病,先跟肖华青梅竹马,事业起飞就移情巩俐,后来又找陈婷。张末小时候见父亲两次换人,长大自己也栽跟头,但她没沉下去,靠工作爬起来。母亲肖华吃亏大,放弃前途带孩子,结果离婚,但她没怨天尤人,教女儿放下怨恨。
张末现在过得稳,证明坏事儿不总坏到底,人得往前看。负面人物就负面,张艺谋移情是事实,没啥好粉饰的,但生活就这样,纠结过去没意思。家庭裂痕修补不容易,得时间和行动。张末从恨父亲到合作,中间过程就是现实版成长。
肖华的悲剧重演在张末身上,但她止住了,没让它继续。这事儿有内涵:感情别太盲目,事业家庭得平衡。普通人看这家,觉得明星也一样,离婚超生家暴啥都有,别总羡慕光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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