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妻多夫制”重现:兄弟间共用一个妻子,平日里怎么生活的?
妻子不单单是自己的,还是自己的兄弟的,这样的生活价值观和方式到底怎么生活?从伦理的角度来说这显然让我们中国人无法接受。
但是这对于印度来说,这样的方式却是十分的正常,并且没有一丝的违和感。
一个妻子拥有两个以上的丈夫,这到底怎么回事?丈夫见面不会尴尬吗?
穷到娶不起媳妇在印度喜马拉雅山区的村子里,你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:一个裹着纱丽的女人,早上给大哥递过锄头,中午给二哥端上饭,晚上又要给三哥铺好床。
这不是啥奇怪的家庭分工,而是当地一妻多夫制的真实写照。
就像乌塔拉坎德邦的拉姆家,三兄弟守着几亩薄田过活,别说给每个儿子娶媳妇了,连女方要的嫁妆都凑不齐 —— 在印度,嫁女儿得给男方送钱送物,穷人家嫁一个女儿就够扒层皮,更别说让三个儿子各自成家了。
“总不能让家里断了后吧?” 老父亲咬咬牙,攒了三年粮食换了头羊当聘礼,给三兄弟娶回了同一个媳妇。
这种事儿之所以会出现,说到底还是因为穷。
山区耕地少,气候差,一家人好不容易攒点家底,要是兄弟分家各娶老婆,土地一分就更没法活了。
倒不如 “合伙” 娶一个,既能凑齐劳动力干活,又能省下一份彩礼,在当地人眼里,这是 “没办法的好办法”。
更有意思的是,这规矩还能追溯到老辈儿。
英国殖民者当年在山里考察时就发现,早在几百年前,这里的部落为了保住土地不被分割,就流行兄弟共妻。
哪怕后来印度法律规定一夫一妻,可山高皇帝远,穷人家饭都吃不饱,哪顾得上法律?
然而,这种为了活下去的无奈选择,受苦最深的还是女人。
女人日子过得有多难?嫁给三兄弟的莎米拉,每天的生活像上了发条。
按规矩,初一陪大哥,初二陪二哥,初三陪三哥,月月如此。
她白天要给三个大男人洗衣做饭,晚上累得直不起腰,还得提防谁不高兴了甩脸子。
有次她给二哥盛饭少了点,就被大哥骂 “胳膊肘往外拐”,转头又被三哥推了一把。
在这种家里,女人就像个 “多功能工具”:是干活的劳力,是传宗接代的机器,唯独不是 “自己”。村里的老人说,女人嫁过来就得当 “一碗水端平”,对哪个丈夫好点差点都不行,不然轻则挨骂,重则挨打。
更糟的是,女人根本没资格说 “不”。
在印度,女人地位本就低,穷人家的女人更是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。
可谁能想到,比日子苦更让人揪心的,是孩子生下来后的 “归属问题”。
孩子生下来按顺序 “分爹”莎米拉生第一个儿子时,全家都乐坏了。
按村里的规矩,这孩子自动成了大哥的 “亲儿子”,姓随大哥,以后家产也有他一份。
等第二个儿子出生,顺理成章归了二哥。
如今怀了第三胎,三哥天天盼着是个女儿,好 “归” 到自己名下。
这规矩在当地传了几百年:不管孩子亲爹是谁,按出生顺序 “分配” 给兄弟。
老大占头胎,老二占二胎,以此类推。白天跟谁过,晚上陪谁睡,都按辈分排得明明白白,连村里长老都认可这种 “公平”。
可这 “公平” 背后全是糊涂账。
穷人家本就吃不上饱饭,一个接一个生孩子,日子只能更紧巴。
莎米拉家三个孩子,老大穿二哥剩的鞋,二哥捡三哥的衣服,最小的连块像样的尿布都没有。
但你以为这就是最糟的了?更荒唐的还在后头。
越穷越生,越生越穷拉姆家三个兄弟算过一笔账:多一个孩子,将来就多一个人下地干活,老了也多个人养老。
于是他们逼着莎米拉一年生一个,哪怕她累得掉头发、瘦得像根柴。
村里人也都这么想,管他能不能养活,先把人丁凑齐了再说。
可孩子生下来,能改变命运吗?
村里的小学破得连窗户都没有,老师一个月才来三次。
莎米拉的大儿子八岁就跟着大哥下地,二儿子六岁就开始放牛,他们能认识的字,加起来不超过十个。
更让人无奈的是,这种日子还在一代代传。莎米拉的大女儿才十二岁,就被父母许给了邻村的三兄弟,理由是 “对方给的彩礼能给她两个弟弟娶媳妇”。
然而,这种困局不光是穷闹的,更和印度社会骨子里的毛病脱不了干系。
高种姓的 “规矩” 比法律还管用?在印度,女人受委屈是常态。有钱人家的女人,可能因为做饭咸了被丈夫打;穷人家的女人,更是连抬头说话的底气都没有。
新闻里常说,印度女人被家暴、被侵犯的事儿,可在那些偏远地方,这根本不算新闻。
有次一个高种姓男人闯进村里,欺负了一个低种姓女人,女人丈夫去找说法,反倒被打了一顿。村里的长老说:“人家是高种姓,咱惹不起,自认倒霉吧。”
在他们眼里,高种姓的人哪怕犯了错,也比低种姓的人金贵。
结语说到底,印度的一妻多夫制,哪是什么 “奇葩习俗”,不过是穷到没办法的无奈,是性别不公的缩影,是传统陋习的延续。
那些在兄弟间周旋的女人,那些一出生就被 “分配” 给父亲的孩子,不过是这片土地上贫困与偏见的牺牲品。
对比之下,咱们这儿的 “一夫一妻”“男女平等”,看似平常,却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安稳。
毕竟,日子过得好不好,不光看能不能活下去,更看活得有没有尊严。而这种尊严,才是最该被珍惜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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